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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深海城有进展吗？”李子玉问，仍在批阅另一份文件。
一位穿军装的老者摇头：“海岸线搜索持续进行，但至今没有发现任何踪迹。他们像蒸发了一样，一直没有再行动的迹象。”
“新潜艇呢？”
“最大下潜深度只能达到目标区域的五分之二。”另一位戴眼镜的老者推了推眼镜，“而且深海城体积太小，除非大规模量产潜艇，否则很难定位。”
李子玉皱眉，批阅文件的动作没停。
林曼紫又剥了一颗葡萄。
这次她俯身更低，发丝垂落在他肩头。
葡萄递到他唇边时，衬衫领口微微敞开，也自然入镜了一点点，对于李子玉旁边出现女人，这太正常不过了，真要是哪天没有，他们又得担心李子玉的生育问题……
李子玉张口。
视线仍锁定屏幕。
“量产需要多久？”他问会议那头。
“至少十八个月。这已经是最快速度。”
“太慢。”李子玉划掉一份报告，“给我看最新潜艇的设计图。”
屏幕共享开启。
复杂的潜艇结构图呈现。
林曼紫觉得有点干渴，将一颗葡萄喂进自己口中。
汁液染红她的唇角，她抽出纸巾轻轻擦拭，目光却仍黏在李子玉身上。
李子玉快速浏览设计图。
“推进系统有问题。”他圈出尾部结构，“改用双轴反转螺旋桨，效率提升30%，能多下潜15%深度……这还是不够。”
会议那头沉默片刻，响起一阵急促的键盘声。
显然，是要马上把这个交给下面人去验证了，当然，不需要验证，李子玉说的都正确。
林曼紫轻笑一声，她端起水杯，自己喝了一口，实在是干渴的不行。
简直救命。
她一个小少妇，怎么能顶住这种诱惑啊。
她喝的是李子玉的水杯。
将杯子放回他手边，那杯沿上落下一个淡淡的唇印。
李子玉继续会议，顺手拿起杯子喝水，嘴唇正印在那个唇印上。
林曼紫眼底闪过笑意。
她又开始剥橘子，细长的指甲划开橘皮，故意的，稍微用力了一点，橘子瓣的肉被撕裂开了点，有几滴落在李子玉手背上。
她抽出湿巾，握住他的手，慢慢擦拭。
指腹有意无意地摩挲过他手腕内侧。
视频会议还在继续。
有人在汇报能源供应问题。
有人在吃瓜。
会议持续了二十分钟。
结束时，李子玉的公文也批阅完毕。
他关闭屏幕，向后靠在椅背上，揉了揉眉心。
林曼紫立即站到他身后，手指搭上他太阳穴，轻轻按压。
“累了？”她低声问。
李子玉闭着眼：“潜艇项目速度太慢了。”
就算他能帮着攻克一些问题，但他也不能无中生有。
看来，今晚得抽空去深海城看看，图个心安。
他抓住她手腕，睁开眼：“那三家今天还有别的动静吗？”
“还是老一套。舆论攻击呗，暗中使绊。”她顺势坐到他椅扶手上，大腿贴着他手臂，“需要我做点什么吗？”
最后，你听明白啊！
李子玉看向电脑屏幕：“不用。让他们继续。”
“真放任他们闹？”
“闹得越大，摔得越惨。”他点开一个文件夹，里面全是那三家的黑料，“等他们爬到顶点。”
当然，有些文档只是建立了一个名字。
他能直接知道那些人做了什么，但是，搜集证据也需要时间。
尤其。
他们越闹，蒲家才能越容易浮出水面。
林曼紫俯身去看屏幕，发丝扫过他脸颊。
李子玉：……
这就是少妇和韩涵儿、陈紫函的区别啊，动手动脚的没个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