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能做到的吞吞吐吐，做不到满口答应。
“同样的事情，我和周部长、侯主任都说过，他们的第一反应就是‘很难’，怎么在你这里反倒变的简单呢？”
瞿晚秋道：“因为想要这个位置的人，就是我们的人。”
“只要我们放弃竞争，刘青山自然就可以留下！”
程竹上下打量起了瞿晚秋，然后笑道：“瞿部长，您都多大的人了，骗小孩就没意思了！”
“我怎么骗你了？”
“苏小芸是你们的人吗？”
瞿晚秋：“……”
“你们的人，只是在竞争这个位置吧！反正这个位置已经竞争不过苏小芸了，就当承诺放出去。即便是我追究起来，也可以说你们已经放弃，是领导中途变卦对不对？”
瞿晚秋脸色微红，眼神闪躲到了别处。
程竹道：“瞿部长，我希望您在和我谈合作的时候，维持必要的尊重！”
“你若是想将我当成了冤大头，那您现在就可以离开了！”
瞿晚秋反驳道：“程竹，我只是答应的快了点，你若是觉得讨价还价一番比较合适，那下次我也可以这么谈，无非是浪费一些时间而已！”
程竹轻轻一笑：“瞿部长，你可以在我面前狡辩，但我也有不相信、不合作的权力！”
“不要忘了，现在着急的人是你？而不是我！”
“另外提醒您一句：病急乱投医，可不是一个领导该做的事情！”
瞿晚秋双眸微眯：“程竹，我是来找你谈合作的，你若是这种态度，那我现在就走！”
“您是想成为侯主任第二？”
“什么意思？”
“昨天，侯主任也想用这招压我，现在估计还在愁如何写报告呢！”
“侯主任是因为你的事情在发愁？”
程竹摇摇头：“他不是在为我的事情发愁，他只是想出成绩，却打错了算盘！”
瞿晚秋顿时来了兴趣：“具体说说？”
“这个价码可不低！”
“小气！”
“瞿部长，您在我面前连句实话也没有，却说我小气！”
瞿晚秋道：“谁知道你人不大，知道的还不少！”
“刘青山的事情，我向你抱歉！”
“他的事确实很难，你若是真想让我们出手，代价也不小！”
程竹轻轻一笑：“这才对嘛！实话实说，大家都轻松！”
“想让李玉清离开的人，是你？还是沪上系？”
“是我！”
瞿晚秋的眼眸中闪过一丝狠辣，但随即消失不见！
“你？”
程竹蹙眉：“你似乎和李玉清没什么交集啊？”
“我是和李玉清没什么交集，可他的妻子周云朵却是害了我一生。以前，她有周云峰和李玉清罩着，我不能将她怎么样。现在，李玉清和周云峰之间有了矛盾，我自然要趁这个机会收拾她！”
程竹蹙眉：“周云朵不是已经被黄老亲自举报了吗？”
“那她受到惩罚了吗？”
“这个我不清楚！”
瞿晚秋当即说道：“周云朵的问题虽然严重，可因为周云峰和李玉清的关系，在给她量刑的时候，一定会将刑期降到最低！而我要的，是她老死在监狱！”
程竹道：“所以，你必须先让李玉清落马，让周云朵失去助力？”
“对！”
“所以说，之前你对我的承诺，都是在骗我了？”
瞿晚秋：“……是！”
“沪上系知不知道我的存在？”
“……不知道！”
对于这一点，程竹并不意外，瞿晚秋的这点小心事，他早就知道了。
瞿晚秋在利用程竹，程竹又何尝不是呢。
之前，程竹在救刘青山的时候，连侯主任都想到了，唯独没有想到她，就是因为她做不了主。
“瞿部长，仇恨只能让我们活在过去，您是一名政客，将目光放在前方不好吗？”